姜瑜听他们这般回应,便知是误会了。
“我并非玩笑。”她语气认真。
“知晓知晓。”姜珏含笑颔首,眼神里满是“阿兄都懂”的纵容。
一旁的陈氏也从最初的错愕中回神,连忙躬身,语气带着仆妇特有的恭顺配合:“大小姐说老奴身染因果,那便劳烦大小姐为老奴化解了。”她虽不明就里,但顺着主家小姐的话头总是没错的。
姜瑜:“”
这几位尊长,能否尊重一下她的玄门术业?
虽非首次遭遇这般情形,姜瑜仍欲开口解释,却听游廊那头传来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
“嗤!如此拙劣的江湖方士敛财之术,竟也好意思开口?就为了区区三十贯?”
简直上不得台面!
姜溯实在按捺不住,哪怕方才刚被大伯父震慑过,他也无法容忍姜瑜这般行径。在他眼中,姜瑜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
路雪溪紧随其后,忙拉住姜溯的衣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局促:“瑜表妹莫怪!溯哥儿心直口快,绝非有意冒犯于你。”她目光转向姜瑜,仿佛在替她开解。
姜瑜的视线只淡淡从两人面上扫过,不予理会,重新凝注于陈氏面上。
“你命宫‘妻妾’之位晦暗断裂,当是早年丧夫之相。然‘子女’宫气弱带劫纹,你应有一子,此子眼下正陷于钱财之厄。”姜瑜相面之术并非顶尖,只能道出基本。
但这“基本”之语,已让陈氏身躯明显一僵。
尤其在听到“钱财之厄”四字时,她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姜瑜眸光微凝,继续道:“你个人因果本不至牵累主家。然我观你气运之中,竟有一丝极细微的线,与姜家财气隐隐勾连你,窃取了姜家的财气滋养血亲。”
最后一句,姜瑜说得斩钉截铁。
陈氏如遭雷击,浑身剧颤!
不、不可能!她怎会知晓?!她明明做得那般隐秘
姜禹同与姜珏初时只当女儿妹妹在玩笑,此刻见她神色端凝,言语笃定,再观陈氏那骤然失色的反应,眼底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探究与正色。
路雪溪适时露出惊诧之色,掩口轻呼:“瑜表妹是说陈妈妈她偷盗了府中财物?”她似是不可置信,忙替陈氏辩解,“这其中定有误会!陈妈妈在府中伺候近十载,忠心耿耿,怎会行此等事?”
陈氏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