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司业也是你一句我一句地相劝,把老师们哄得心平气和地离开了。
卢祭酒和司业看着老师们没收的绘本和字典,也没忍住翻了一页又一页,绘本故事非常简短,很快就看完。
卢祭酒拿着绘本对两名司业说:“据魏璋说,这些是给幼童看的。”
司业们惊了:“这”不少绘本被医院的孩子们反复翻看,因为绘本外面有透明书皮,所以纸页没受损,但是书皮快要破了。
由此可见,飞来医馆的的幼童们多爱这些书本,看得多认真。
卢祭酒将没收的绘本和字典还给魏璋,什么也没说。
根本
原因是润和帝与国子监的卢祭酒沟通过,其他课程的老师们都在,但飞来医馆毫无征兆地来,也可能猝不及防地走。
所以,国子监眼下最重要的课业就是“飞来语”的学习。
于是,魏璋开“早课”,还能开“晚自习”,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亥时初,国子监一整天的课程终于全部结束,趿坐得双腿发麻的学生们发出哀嚎:
“完了,明天还有早课啊!”
“还要抽背和抽考!”
“疯了,你们谁背好了?有没有背好的?”
值夜的魏璋慢悠悠地踱步到教室门前:“还有两刻钟熄烛火。”
学生们欲哭无泪,火速收拾课本和作业,匆匆洗漱后,回寝室躺下睡觉。
所谓寝室,就是在国子监闲置的三个大教室打地铺,一个大教室睡好几十人的那种。
“魏师,能不能再宽容两刻钟,飞来语还没背完?”总有胆大的学生仗着自家地位,试图和老师讨价还价。
“魏师,我们真的还想再背一会儿飞来语。”有些学生确实认真,说的也是实情。
魏璋仿佛没听见:“还有一刻半钟熄烛火。”
“啊”学生们抱头鼠蹿,怎么会有这样不通人情的老师?
有些学生则直接叫嚣:“魏璋,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魏璋微笑回应:“我只记考核通过的就行,其他的没必要。”
“”学生被噎得够呛。
一分一秒都不差,魏璋吹灭教室的蜡烛,向寝室走去,正要灭烛火,忽然听到一名学生捂着肚子大喊:“魏师,请稍等,奴要去更衣(上wc)。”
魏璋不耐烦地催:“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