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汤参政的脸色已经白的像是一张纸。
朱倬缓缓地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彼此不妨留一个体面。
放心,与之有过来往的未必就有罪,这是陛下特意交代的话。”
朱倬刚刚说罢,鸿胪寺的宾忠就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他把乌纱一甩,向前一个助跑,狂奔出十余步,把头一低,“砰”地一声,就撞上了一根梁柱。
偏殿的藻井上,灰尘簌簌而落,洒在了他白花花的脑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