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留下这些人继续给主人拖后腿,只怕是后患无穷。”
杨沅看了刘嫣然和肥玉叶一眼:“你们也这么想?”
肥玉叶略一迟疑,道:“事已至此,夫君何不再隐忍几日,等朝廷上焦头烂额,官家主动请你出山?
到那时,让那些视夫君为异己的朝廷大臣,为凉山州之乱,西夏之糜烂承担责任。
让他们主动解绶,亦或予以罢黜,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刘嫣然也缓缓点头,柔声道:“否则,二郎你风头再盛,也是须臾不敢稍离京城,终究要受制于他们,束手缚脚。”
杨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们所说之利害,我自然明白。
只是,这么做,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凉山州之乱,不仅朝廷诸公多乐观于以武力镇压的结果。
其实,就算是我的部将中,也多有持此看法者。
我若坚持己见,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可现在不一样,西夏之乱不尽快平定,还不知要惹出多大的乱子。
朝中对手不能一网打尽,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我不能以西夏之地,以西夏数百万人口为筹码,来逼朝廷中那些对手下台!”
多子沉吟片刻,嗔怪地瞟了杨沅一眼,轻笑道:
“主人你呀,狠的时候真狠。这心软的时候呀,倒比我们女人还要心软。
罢了,既然主人如此决定,人家便依主人的决定行事好了。”
杨沅点了点头:“好,明日,我便病愈还朝!”
赵惇这些天,就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有时候,他怯懦内向,优柔寡断。
但有时候,他又变得异常亢奋,胆量颇大,行事果决。
实际上,他已经有些精神分裂了,只是症状还比较轻微。
所以身边的人纵然隐约察觉他与平时不甚相同,也没有联想到精神疾病上去。
这东西,本就普通人能够分辨的,除非是疯的厉害。
轻微症状的人,旁人顶多觉得他性情大变,脾性有些怪异,却不会联想到这上面去。
事实上此时的赵惇,情绪波动稍大时,就会陷入现实与幻想世界相混淆的状态。
偶尔,他会听到或者看到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只是他的症状还很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