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见微这才有了动静,小声嘟囔一句:
“谁稀罕跟他吃一样的。”
阮流苏早就习惯了斯见微突如其来的公主病:
“那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提拉米苏?朗姆酒?还是拿破仑啊?”
反正多说两句,哄哄就可以好。
如果不理他,后果才严重呢。
会被少爷不停地找茬,折磨。
少爷也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地作:
“每一种口味都要,明天中午我就要吃。”
斯见微时常被人喜欢,那些女人的追求不稀奇,总是会因为一些很浮夸表面的理由。
她们大多数不擅长付出,目的性很强。
阮流苏不一样,她喜不喜欢自己,斯见微不确定,但有一点他很明确。
阮流苏对他很不一样。
这点刚到伦敦的时候,斯见微就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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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吵架很频繁。
阮流苏经常被斯见微的坏脾气气到想要辞职。
少爷有时候的要求真的很莫名其妙。
那天飞机一落地伦敦,阮流苏还没来及得欣赏异国风景。
温礼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他和楚楚的订婚的事取消了,问阮流苏还能不能和好。
斯见微当场就把阮流苏手机抢过来,要她删掉温礼。
阮流苏不同意。
温礼是阮建明已经毕业的学生,说不定以后能对她爸爸的事情能起些作用。
她暂时不想和温礼闹掰断交,并且阮流苏认为这不是斯见微该管的事儿。
斯见微好心当成驴肝肺,一路上说她没骨气,被绿了还一副任打任骂的怂样。
又拿着她在酒吧被楚楚欺负的事儿,嘲讽了她一遍。
两个人在机场大吵一架,斯见微一点儿也不肯退让。
彼时刚刚在一起生活,又都年轻气盛得,阮流苏对斯见微的难伺候还只停留在中学时代的“脾气不算好”这种印象里。
这个认知在住进别墅的第一天就被打破,他不是脾气不好,他是公主病,规矩多还十分难伺候。
他们在开学的前几天提前到了伦敦,倒时差有些痛苦,直到半夜二人还是精神抖擞。
斯见微处理了很久的工作,到凌晨四点的时候,他饿了,说想吃小龙虾。
这个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