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又大一岁啦。”
放空的贤者时间里,斯见微搂着阮流苏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
“家里的添了四个保镖,安保系统也升级了。”
“嗯。”
“我明年会很忙,周五到周日都不在家,其他时间也可能会临时出差。”
“嗯。”
“有急事儿找不到我的话,就打秦书淮或者袁盈盈电话。”
“好。”
“阮流苏!”斯见微摇了摇怀里的人,他不知道阮流苏喉间酸涩,却还在装睡。
斯见微声音低沉了几分,他说:
“我不在家,还有璨璨。”
他低头看向她的眼睛,仿佛能一眼看穿她此刻的怯懦和躲避。
“所以你早就知道以后会很忙,璨璨是特意买回来陪我的,对吗?”阮流苏柔声问。
斯见微嗯了声,抱着她的腰力道又紧了几分。
“谢谢你,斯见微。”
阮流苏亲了亲他的脸。
不止谢他送了只狗狗,还谢他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虽然这段关系是以交易为起点,并不怎么正常。
这一年真是过的荒诞,临睡前,阮流苏又看了眼枕边的斯见微,忍不住这么想。
忙碌工作中的斯见微成长速度也是飞快,他的论文在第二学年上学期已经写完,大部分同学在春季就业潮海投简历,阮流苏也不例外。
她的本科专业是新能源科学与工程,父亲阮建明在硕士研究阶段特地为她挑选了风力发电方向。
阮流苏在伦敦读的是研究型硕士,如果阮建明在世的话,阮流苏还会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但现在养家糊口的重担落在她身上,她必须选择就业。
斯见微这两年给阮流苏的钱,每一笔开支,她都有清晰的记录,除去母亲的病和日常开支,剩下的结余阮流苏都存了起来。
她并不想继续和斯见微进行这种包养关系,更想在终止合同后,将这笔账还清。
在她心里,只有彻底脱离包养头衔,她才能和斯见微对等。
这年寒假他们也没怎么见面,斯知博有意让位,国内和国外的高层慰问斯见微亲力亲为。
转眼在伦敦已经待了快两年了。
这学期阮流苏也很忙。
为了毕业论文的实验结果,她在实验室泡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