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出口的告白也随之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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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钟慈打电话的时候,阮流苏是有些狼狈的。
她才刚从钟慈家里搬出来没几天。
斯见微的房门紧闭,两个女生把少许的书和其他东西搬到了车上。
“璨璨呢?”钟慈找了一圈都没看见过狗。
“本来是打算出去玩两天,送去宠物寄养了,还没接回来。”阮流苏并不打算要璨璨:
“还好它不在,不然它该伤心了。”
“你不要璨璨?”钟慈还想劝劝阮流苏,这狗她养的最久,跟她感情最深。
“不要了。”阮流苏昨天算了笔账,宠物开销太大了,她回到北市,还得按计划还斯见微的钱。
还是把璨璨留给斯见微吧:
“我养不起璨璨,它跟着斯见微会过得很好的。”
车窗外,晴朗已久的伦敦乌云密布,她们说话的功夫,雨点已经连成雨线砸下来,远处的大本钟被烟雨笼罩,朦胧又压抑。
“我和他结束了,这次是真的。”阮流苏平静地和钟慈解释:
“有些人就是不合适,不论回头多少次,都只会受伤。”
钟慈没有直接回应阮流苏的话,而是告诉他另一件事情:
“顾策师兄退学了。”
“为什么?学校不同意他换导师吗?”
“也不全是,他男朋友愿意和他一起回国内,他也找到了一份比较合适的工作,考虑到经济压力,师兄还是觉得,读博对他来讲不算好的选择。”
阮流苏看着钟慈,想问她,你难过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钟慈懂她的欲言又止,她笑了笑:
“我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在讲阅读理解时经常会说一句:‘这个选项没有错,只是它不符合题意’,其实——”
钟慈顿了下,避免提到斯见微这个名字:
“其实感情,学业都是一样,你的选择不一定是错误选项,它只是不符合你当下的人生。”
阮流苏又想哭了。
和斯见微在一起,他们俩都变得越来越糟糕,尤其是在崩溃的时候,阮流苏从没想过,她也会变成那么偏激那么尖锐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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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决绝,真正实行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分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