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根的脑子差点瓦特了,他实在搞不懂,一个好端端的女法医怎么会身披白布躺到尸体检查台上去。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或者是在搞什么艺术。
就是那种研究人体艺术。
吕长根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对,就是我。”
尽管知道这个动作很不雅,但胸口疼痛难耐,让丁雅兰还是忍不住捂着胸口慢慢轻揉了起来。
“不好意思哈,你躺在尸体检查台上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是尸体呢。”
“刚才你起身追我,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
“那个你伤的怎么样?”
看到丁雅兰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吕长根知道丁雅兰肯定是伤的不轻。
毕竟他的拳头可不是一般的拳头,而且还捶在了人家胸口上,那滋味想想都疼。
“很疼,越来越疼,我怕是肋骨断了。”
作为法医,丁雅兰对身体结构了如指掌。
根据痛感,她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是出现了裂痕。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
“我觉得你的肋骨好像问题不大,倒是肌肉和腺体可能出现了小小的拉伤。”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推拿一下。”
“只要一分钟,我就能让你完好如初。”
抛开事实不讲,丁雅兰伤成这样,吕长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肯定是要负责的。
“一分钟?你以为你是神医啊?”
“你是不是神医小说看多了,才能想出推拿治病这种变态的剧情。”
“我告诉你,我很介意,也不相信你的推拿。”
听到吕长根要给自己推拿胸口,丁雅兰给了吕长根一个很不屑的眼神。
毫无疑问,丁雅兰以为吕长根要占她便宜,吃她豆腐。
“针灸也可以,我闭着眼睛给你针灸。”
“还是那句话,只要一分钟我保证让你恢复如初。”
“不过相比于推拿,针灸的话需要你要把上衣脱了。”
“毕竟你的衣服上有细菌,隔着衣服针灸的话,银针很容易把你衣服上的病菌带入你的体内。”
看到丁雅兰质疑自己的人品,吕长根也是来了暴脾气。
“什么!”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