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超级好的钓点,那里有十几斤重的大草鱼。”
“野钓状态下钓到十几斤重的大草鱼,绝对是王炸级别存在。”
“为了这次野钓,我准备了一周的时间。”
“从鱼竿、鱼漂再到鱼线、鱼钩,我都做了充足的准备,就等周末晚上钓他一个通宵。”
“当然我老婆也很开心,她下厨给我做了丰盛的夜宵,让我晚上饿了吃。”
老徐头说着到突然像一台老式vcd突然卡壳一样,他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吕长根没有说话,他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听着。
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知道老徐头的故事就要达到高潮了。
当然听老徐头讲故事,着实是有点费烟。
从开始讲到现在,老徐头已经抽了他半盒的金中支。
“那天晚上我吃完晚饭就出发了,我顺利找到了她同事推荐的钓点,便马不停蹄的收拾了起来。”
“但我收拾完渔具,却发现我刚绑的伊势尼鱼钩忘了拿了。”
“为了这次夜钓,我亲自手绑的12号伊势尼鱼钩,但却被我忘在书房里。”
“但还好时间还来得及,从钓点回家也就40分钟的时间,来回一个半小时,这个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发窝。”
“于是我用老谭玉米打好窝子,就开车回家拿鱼钩去了。”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打窝吗?”
老徐头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废话,我七八岁就钓鱼,钓龄可能比你都长。”
吕长根被徐老头的欲扬先抑、前呼后应、借物抒情的表达手法,搞得有点恼火。
“奥,那就好,我就是怕你听不懂,什么是打窝与发窝。”
“假如你听不懂这些关键词,我不是白讲了吗?”
老徐头嘟囔着继续讲述了起来。
在酒精与爱恨情仇的多重刺激下,他多少有点神经错乱的味道。
“我开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来钟。”
“因为妻子有早睡的习惯,所以我开房门的时候动作是格外的轻。”
“我怕把她惊醒,当然也怕她醒来笑话我丢三落四的,毕竟男人的自尊心都是很强的。”
“没有意外,客厅内的灯早已关闭,但透过半掩着的房门,我发现卧室的灯还开着。”
“我蹑手蹑脚的关上防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