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
“恩,看出来了,是有些发挥‘失常’。”
“对嘛。”安平抖擞起来,为连输五局找到了借口。
长宁公主微笑:“这般晚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安平叹了口气:
“这跳棋的确有趣,但玩多了,也有些没意思的,前两日,找齐平的时候,给忘了,应该问问他,有什么新玩意才对。”
长宁修长的身躯舒展,换了个姿势,笑道:
“我今日听闻,他又搞出了不小的动静,整个镇抚司衙门都鸡飞狗跳的。”
安平郡主皱了下鼻子,也有些敬佩的语气:
“是啊,他很厉害的,我原本都准备找父王帮他了,但没想到,当晚,那徐士升便放人了。”
她还是偷偷关注着事态发展的,不只是两女,事实上,当日校场上诸多子弟,在得知后续后,也都吃了一惊。
“咦,说起这个,明日便是桃川诗会了,他那般有诗才,不知晓会不会参加,”安平忽然支棱起来:
“要不,明日你跟我去寻他吧。”
长宁心中一动,念着,一个多月未见了,便道:
“好。”
两女打定主意,都有些暗暗兴奋,桃川诗会的热闹,便是皇家女子,也想凑一凑的。
介时,景王都要参加,评鉴诗文,遴选出那全场“诗魁”出来。
闲聊打闹一阵,两人熄灯入眠,今日安平便宿在了华清宫,躺在那可供三人打滚的床榻上。
黑暗里。
长宁:“你好好睡觉,别摸我。”
安平:“你让我枕一下,好大,好软和。”
长宁颦眉:“你摸自己的,别碰我呀。”
安平就很委屈:“我没有嘛……”
……
……
同一个夜晚,天下书楼内。
逃过一劫的徐名远坐在桌旁,与几名手下掌柜叮嘱明日诗会事宜。
原本,他以为红楼唾手可得,提前,便砸下重金,准备于今年诗会上,一举将此书推上神坛。
为此,桃川河六大青楼画舫,单天下书楼,便拿下了四个。
且特邀京都大儒,以及风头正劲的诗文才子,襄助盛会。
结果,谁料想,非但到手的鸭子飞了,红楼未能如约查禁,他今日,更收到消息,叔父徐士升遭到镇抚司严查。
焦头烂额,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