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商队船只,尤其是西北草原方向来的,更是重中之重,商船人多眼杂,多方拷问,若有异常,很容易发现。”
啊……就这么简单?
洪娇娇愣住,回来路上,她苦思冥想,却都毫无头绪,结果,齐平三言两句,就给出调查方向了……
她有点郁闷,觉得再一次输给这家伙了,恩,一定是早上来太早,没睡好,脑子不灵光,恩,一定是。
其余校尉面露恍然,眼神钦佩,很多事,就是这样,听人说了,觉得简单极了,但身处局中,却看不清。
往往回望时,方知迷雾浅薄,路途清晰。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咱这就去码头。”洪娇娇起身,一手抓刀柄,杀气腾腾。
摩拳擦掌。
齐平无奈道:“你不饿吗?”
洪娇娇扬起雪白下颌,哼了声:“我会饿?”
咕噜……肚子适时发出抗议……刀妹一张脸,登时尴尬成红布,僵在原地。
众人憋笑,齐平敲了敲桌子:“吃口饭,等会过去。”
案子是皇帝的,身体可是自己的,敬业是好事,但没道理,为了皇家挨饿。
……
皇宫。
长公主的午膳是在皇后寝宫里用的。
席间,免不了闲聊些京都趣事。
皇后是个端庄美丽的女人,气质雍容,性情贤淑,办事也得体,偌大后宫,在其操持下,也算井井有条。
年岁,比永宁大些,但大体还是平辈,还算有共同话题。
“说来,前几日,那桃川诗会,似是出了一桩趣闻,”鹅蛋脸,雍容华贵的皇后放下汤匙,笑道:
“听得说,竟有一个年少才俊,一夜抛出上百首佳作,压服了京都诗坛,连诸多大儒都赞不绝口。”
长公主满是书卷气的脸上,扬起真心笑容,矜持道:
“略有耳闻,的确很是惊人。”
皇后说道:
“只可惜,还是大了些,否则,早年知道,倒是可以召进宫来,给太子做个伴读。”
当朝太子尚且年少,在宫中,由饱学之士教导。
只可惜,皇室血脉单薄,宗亲亦然,故而,往往会向外,寻找适龄者,伴太子读书,有了这层关系,日后,也会成为太子嫡系班底。
长公主心知,皇后只是随口一说,倒不是真的如何惋惜,便只是笑笑:
“的确可惜。”
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