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很愉快。
“住下可不行,还没成亲呢,难免叫人说闲话。”
知夏笑望着她,“快了快了,现如今都三月了,明年正月办喜事的话,可就只有九个月了。”
何秀梅抿了抿唇,心底隐约有些期待,希望在今年过年之前,杏花村这边的屋能落成。
明年直接从新屋出阁,省的大家正月天顶着寒风去秋水村接亲。
“知夏,丰年那边的事应该快了吧?”
“是快了。”知夏说,“我前两日去看过,应该还有两三日收尾,丰年哥跟我说,等收尾了要赶着回来修屋种棉花呢。”
何秀梅面上带着浅笑。
“他是说今年想少种一些试试水,我姐夫最近在帮忙开荒呢,就等他回了。”
知夏点头。
“也好,今年顺便多开几亩荒地,试水成功后,明年可以结合今年的经验继续种。”
赵玉珍收拾好从镇上带回的东西之后,越想越气不过,见知夏和何秀梅凑在一起聊着什么,来到两人不远处坐下。
“方家那个兔崽子,居然开始让同福酒楼抢咱们生意了,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知夏往她的方向看去。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赵玉珍说,“咱们家卖炸鸡,他叫后厨仿照咱们家的炸鸡,进店的客人小份量赠送,咱们家卖炒饭,他也加了炒饭,咱们家的米面他没技术,就请了个擀面师父,在同福酒楼前面卖汤面炒面,凡在门口买面的客人,都可以去他们酒楼内用餐,同福酒楼本就比咱们家修的豪华气派,位置又好,那些食客自然是挤破了脑袋也想去见见世面,咱们铺子今天准备的食材,余了一半没卖掉呢。”
知夏了然,上前扶着她的背。
“我当啥事,也值得你这样生气?”
赵玉珍哼哼两声。
“我倒不仅仅是因为这孙子故意抢咱们家生意气,我要早知道他会这么干,当初那块地就不应该租给他,现在倒好,租着咱们的地,挤兑咱们家的生意。”
这一点,知夏也感到无奈。
“人心隔肚皮,他当初装的人模狗样,谁能料到日后会背刺一刀?好在三年租期到明年就截止了,实在不行,咱将铺子收回来自己干。”
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如果她不愿继续租了,方子陵撤离,是要保留酒楼主体的。
“不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