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包裹住她,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车内很干净,只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和和他身上相似的冷冽皂香。
谢秋鹤关上门,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
沈栀系好安全带,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在车里打量。
“这是你的车呀?”
“不是,”谢秋鹤发动车子,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平稳地驶出小区,“我爸的。”
“那你就有驾照了哇?”沈栀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奇,在她眼里,驾照这种东西好像是离高中生很遥远的存在。
谢秋拳点了下头,“嗯,刚满十八岁就去考了。”
他平时在学校,根本用不着车。
这次实在是冲动了。
在老宅里,那些亲戚的话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只想立刻回到有她的城市。
于是他直接去了车库,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开走了他放在这边的一辆车。
“你好强啊!”
沈栀发出由衷的赞叹,看他的眼神里都冒着小星星,“我爸也老催我去考,说女孩子会开车方便,但是我一想到要背那些科目一的题,还要练什么倒车入库,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想考。”
谢秋鹤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不想考就不考。”
反正他会开。
这几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栀也没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在安慰自己,立刻开心地用力点头:“嗯!不考了不考了,太麻烦了!”
车子汇入夜色的车流,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倒退,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沈栀的视线忍不住偷偷地往他那边瞟。
学校里的谢秋鹤,是清冷孤高的学神,是坐在她身边,会耐心给她讲题,但身上总带着一股生人勿近气息的同桌。
而现在,握着方向盘,专注开车的谢秋鹤,好像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少了几分少年人的青涩,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的沉稳和掌控感。
他只是安静地开着车,什么都没说,却有一种让人心安的魅力。
沈栀觉得自己的脸颊又开始有点发烫,她连忙转过头,假装看窗外的夜景,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赖在他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车子很快在市中心一处繁华的商业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