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便是跟着祖母四处流浪,靠着给人浆洗衣物,做些针线活为生,后来才在黎河村落了脚”
孟皇后听着她平淡的叙述,心却像是被刀子一刀刀地剜着。
她的女儿,金枝玉叶的嫡公主,竟然过着这般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的日子!
她一把将乔兮月紧紧搂入怀中,哭得肝肠寸断:“是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没用,没能护好你”
她看着眼前这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看着她手臂上那朵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胎记,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席卷了她。
就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身世砸得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殿外,一声中气十足的通报,如同惊雷般炸响,穿透了厚重的殿门。
“陛下驾到——!”
乔兮月猛地抬头,心中一凛。
一个要认她,一个要杀她,这唱的,究竟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