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被彻底磨掉。
他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绝望与痛心。
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了。
“皇姐，孤再给你六个时辰。”
他缓缓转过身，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六个时辰后，若奇迹没有发生，神机营将立刻封锁此地。”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河底捞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
“届时，为了保全你的名声，为了不让父皇背上纵容‘妖女’的罪名，孤会上奏父皇，称此地疫病乃天灾，已尽数焚烧净化，无一幸免。孤会用储君的身份，为你扛下这一切。”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乔兮月一眼，转身离去，那背影决绝得仿佛一柄出鞘的刀。他走到院外，对着那黑压压的神机营亲卫，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却响彻整个死寂的院落：“来人。”
“在！”
“传孤命令，于院外备薪，挖坑。”他停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最后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万年玄冰，“六个时辰后，若无奇迹，便以天火，净此污秽之地！孤，要亲眼看着它化为焦土。”
他亲手点燃了焚烧亲情的烈焰，也为姐姐的奇迹，设下了最残忍的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