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真的吗?”
“关于我父亲。”
“我在自己家说假话干什么?”
“谢谢,大爷,谢谢你。”
仅仅一天,她对面前人的认知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买她回来不是为了羞辱她,是因为喜欢,嬷嬷打她不是他刻意吩咐的,在她父亲的事情上,他也曾努力过要找到证据,他相信她的父亲不会谋反。
“谢什么,说来昨晚我喝糊涂了,没有说什么胡话吧?”其实是说了的。
在他穿来之前,原主说什么,‘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清高什么?还不快过来伺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好在,他没说其他的事情,例如用承恩公谋反的事情去羞辱江望舒,那就真不好洗了。
“没事。”江望舒摇头。
能相信她的父亲,她不会去在意这些小节。
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身上的伤都还没好,不要乱走。”
“我就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没意识到,我谢府金疙瘩的含金量。”
“什么意思?”
“意思是,只要我不做杀母弑父这样大逆不道畜生不如的事情,我的父母都会无限溺爱我。”
他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放松下来后,江望舒还真有些好奇,“什么时候?”
“就三年前侯府赏花宴,当时你被众人簇拥着走出来,我一眼就看见了你,你站在那,让满园子的花儿都失去了颜色。”他看似轻松的说道。
可江望舒看着他红了的耳垂,竟然觉得有些好玩儿。
下午,谢母就让人送来了许多上好的料子和药材,以及适合小姑娘用的珠宝首饰,恰好当时云香阁的掌柜在给江望舒量尺寸,量完打算带些料子回去。
“都是些很好的料子。”有些甚至京城都还没开始卖呢,只有极少数高门大户里得了少许,“这些都要拿去做衣裳吗?”
谢奇文:“都做都做,做时下京中小姐们最喜欢的样式,再给做些披风来。”
如今刚刚开春,乍暖还寒的时候,披风也用得上,鞋子荷包这些就不用了,他院子里有绣娘。
江望舒有些惊,“用不着这么多。”
谢奇文:“我说用得着就用得着,放心,娘那里肯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