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奇文将事情都说了一遍,在江望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头埋进她的脖子。
“真是好险,差一点我就保不住贞洁了,你好好安慰安慰我。”
江望舒被他的说法弄的好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的反应也很快,值得奖励。”
“什么奖励。”谢奇文抬头,眼神含笑地看着她。
她侧过头,猛然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依旧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这是属于江望舒独有的含蓄,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江望舒只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一朵棉花上一样,软软的,还有些晕,要不是谢奇文揽着她的腰,说不定她都站不稳。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一起去正院见了江母,吃了午饭他才从江家出来。
十一月,江家一众男丁总算回到京城。
知道谢奇文在京城的所作所为后,承恩公和江父率领一众男丁对谢奇文结结实实行了一个礼。
谢奇文忙摆手说不敢受,承恩公沉声道:“你受得起!”
“是啊。”江父也道:“你就站着,好好受了这一礼,若不然,我们便是晚上睡觉也不安。”
他都已经听说了,那梁修明竟想将他宝贝女儿买回去当通房丫鬟伺候正妻。
他们都明白,若不是有谢奇文在,那么即便不是梁修明也会是被其他曾经觊觎江望舒的纨绔子弟买回去,江望舒一定会受很多苦。
不止是江望舒,还有江清越以及江府的一众女眷,陛下心狠,不让人管,她们都会受辱。
还好有谢奇文,好在是谢奇文。
谢奇文没办法,只能站着,受了江家的礼。
等江家人行完礼,他才执晚辈礼一一问过江府众人。
承恩公将人都带去书房,“听闻陛下身子已然不大好了”
“是。”谢奇文将京中如今的情况跟众人说了一遍,又道:“咱们要早做准备了。”
“是该早做准备了,我也要找个时间去见见殿下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谢奇文更是重操旧业,帮着太子多次出入朝中重臣府邸,‘拿’了不少东西。
短短两个月,朝中的皇子就被贬了两个。
眼见着老皇帝活不长了,谢母赶在年前将方南晴给嫁了出去。
老皇帝到底没有活过这个冬天,十二月月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