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切都还存在理论上的变数。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林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以为又是哪个小贷平台的催收或者审核电话，毕竟他今天申请了几十个。然而，当他看来电显示时，却愣了一下。
妈
他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从毕业后在外打拼，为了不让家里担心，他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和家里的联系也算不上特别频繁。
这个时间点，老妈突然打电话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
“小烨啊！你你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母亲焦急万分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你老实跟妈说！今天你们那个那个什么总监，姓柳的，对，柳菲！她亲自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说你在外面赌博，借了好多高利贷！人家催债的都找到公司去了！还说你工作也不要了，人也找不到了！小烨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母亲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地砸过来，让林烨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柳菲！这个该死的老女人！
他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把她填成了紧急联系人，那些小贷平台的审核或者催收电话打到她那里去了！这老女人，竟然直接添油加醋捅到家里来了！
这老女人是怎么找到自己家里电话的？
“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林烨又气又无奈，连忙解释道，“我根本没赌博！也没借高利贷！就是就是我做了个小副业，赚了点钱，不想在那个破公司受气了，今天跟那个老女人彻底撕破脸，直接辞职了！她那是怀恨在心，故意污蔑我呢！”
然而，电话那头的母亲显然已经被柳菲的话吓破了胆，根本听不进林烨的解释。
“副业？什么副业能让你一下子辞掉工作？小烨，你别骗妈了！”母亲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和不信任，“肯定是那个总监说的没错！你肯定是欠钱了！要不然人家好端端的公司领导，干嘛要打电话到家里来污蔑你？你快跟妈说实话，到底欠了多少？我们我们砸锅卖铁也得帮你还上啊！你可不能走歪路！”
“我真没”
“你别说了！”母亲打断了他，语气急促，“你爸也知道了，让你爸跟你说！”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低沉而威严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