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裴宴离托着俞棠的后颈往自己的怀里一按。
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他抬着头,先是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耳廓,下一秒,带着灼热气息的吻便狠狠落在了耳垂上。
不是轻浅的触碰,而是带着占有欲的厮磨,牙齿偶尔轻咬过耳垂的软肉,让俞棠瞬间绷紧了脊背,细碎的喘息从唇角溢出。
不等她平复,吻已顺着颈侧往下,力道比刚才更烈,带着点失控的急切,从颈窝到锁骨上方,每一次辗转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留下浅浅的红痕。
俞棠能感觉到男人急促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还有他环在腰间的手微微发颤,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把所有汹涌的情意都揉进这激烈又滚烫的亲吻里。
俞棠失声惊叫起来,“疼!裴宴离你放开!不带你这么咬人的!亲亲难道不是亲嘴吗?!你对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又咬又啃的是什么意思,我衣服都要被你扯烂了!”
意识到事态即将失控,裴宴离从她的胸口抬起被欲念染得猩红的双目,“你想亲嘴?”
“我不想!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俞棠从他身上下来,伸手按住已经疼得酥麻的颈部,凶凶地喊了一句,“裴宴离你这个臭流氓!”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二楼卧室跑去。
纤细的腰肢随着脚步摆动,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看出流畅的曲线,仿佛一掐就能握住。
裴宴离敛了敛眸子,长舒一口气。
差一点,刚才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了。
接下去的几天俞棠和裴宴离的接触并不多,每每想到那天裴宴离对自己就跟一头野兽撕咬吞咽猎物似的,她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其实俞棠倒并不是排斥这样亲密的事,毕竟结婚了,她也想和裴宴离好好相处,只是男人吃起醋来这一副病娇变态的样子,让她强烈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智商太高而心理变态了。
就像那种美国犯罪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一样。
转眼到了周末,江城机场。
今天俞棠到江城参加楼凌羽的见面会,中午的时候,她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箱出关,手里还在和江沐夏打电话。
电话那头,江沐夏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滔滔不绝。
“棠棠!记得多拍点照片,正面背面侧面,三百六十度都要!”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