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了,容易影响一整天的血糖波动。”
俞棠把盘子推了回去,赌气地说:“不吃不吃,我都被人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看了,怎么还吃得下?我能不能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裴宴离把目光落在了俞棠胸口那星星点点的红印上,语气有些欠揍,“裴太太是属豆腐的?亲了几下而已,怎么就红成这样了?”
俞棠气疯了,“我属豆腐的?那你就是属仓鼠的,啃起东西来比谁都带劲!”
裴宴离:“你想多了,别人也许以为你这印子是拔火罐留的。”
俞棠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说是得天花呢?!”
“天花都灭绝了,那还是梅毒更靠谱一点儿。”
俞棠:??
裴宴离笑了笑,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他忽而抬起手,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
那动作慢条斯理的,却偏偏有股勾人的劲儿。
他冲俞棠勾了勾手,“裴太太,你过来。”
俞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听话地走过去,站定在侧。
“你要干嘛啊?”
男人手臂一伸就将她带了过去,掌心贴着她腰后稍一用力,她便踉跄着坐到他腿上。
女孩的后背抵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环在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怀里。
俞棠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裴宴离你有病?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
裴宴离轻笑着说:“不是气我给你种草莓你不服气么,现在给你个机会种回来要不要?”
男人说着,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快点,地儿都给你腾好了,赶紧的。”
俞棠死命敲打着他的胸口,“神经病,裴宴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快放开我!”
“不亲?那你给我乖乖坐下吃饭,一会儿带你去买衣服,不然的话,别怪我就地正法你。”
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