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耳朵里面痒?”
“嗯,除了开心果之外的其他过敏源,一般都是这儿那儿痒的。”
俞棠刚准备躺下,裴宴离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腿,“你躺这儿,我看看。”
“你看哪儿?看我耳朵?”
“嗯。”
俞棠捂着耳朵猛摇头,“不要,我很久没掏耳朵了,都是耳屎,不给看。”
“我不嫌弃你。”
说完,裴宴离拉着俞棠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腿上躺下。
俞棠侧过身子面对着他,脑袋枕在男人的腿上。
裴宴离打开手机的白色闪光灯,往俞棠的耳洞里仔细看着。
男人的睡衣带着一种干净的侵略感,像是刚晒过的白衬衫混着点冷冽的柏木气息,又藏着点被体温烘热的淡淡皂香,不浓不腻,却像带了钩子,往人鼻尖里钻。
俞棠不禁咽了咽口水。
裴宴离放下手机,对着腿上的女孩失笑,“裴太太,你脸对着我大腿根部,又是眨眼又是咽口水的,是想吃吗?”
俞棠心头一梗,脸刷了一下红到耳根,她迅速转个身背对着裴宴离的身体,“没有,我吃饱了,一点儿也不饿。”
裴宴离宠溺地弯了弯眉眼,再次拿起手机,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你耳道有点红肿,我给你滴点过敏药水。”
“哦,你还随时备这个吗?”
“我学药的,什么都有。你这么多东西过敏怎么都不采取措施?过几天我带你去打脱敏针,”裴宴离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小瓶白色的药水,往俞棠的两只耳朵里分别滴了两滴,又说,“耳屎确实挺多的,要不要我帮你掏掏?”
闻言,俞棠尴尬至极,脚趾头都快抠出火星子了。
“不要!”
她几乎是一跃而起,下一秒,又被裴宴离按了下去。
“听话,我服务很好的。”
俞棠被逗乐了,“什么服务很好,裴宴离,你是男模吗?”
“我想啊,裴太太给个机会吗?”
“不要。”
“行。”
裴宴离不知从哪儿捞出一只银色的挖耳勺,微微躬着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另一只手虚虚护在俞棠的耳廓边,生怕碎渣掉进去。
女孩偶尔因为痒意缩一下脖子,发出细碎的嘟囔声,他便停下来,用指腹轻轻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