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凌羽的声音像有温润的月光淌过心河,每个音符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不疾不徐地漫进耳朵里。
你倚着朱栏数枝头新绽
问这海棠为何开得这样繁
我递过青瓷盏茶烟漫过眉眼
说许是风里藏着未说的惦念
那年你折花别在我白色衬衫
笑说花红不及我眼底的暖
如今落瓣扑肩你轻轻拾捡
指尖抚过那道花痕像在哪见过一般
若花期能替我们存着从前
我便做你身边最安稳的流年
春看你赏花夏听你谈天
等每朵海棠开了又谢年复一年
只要你面带笑颜就算遗忘也是对我的成全
棠下清宴,一吻清甜
棠下清宴,一吻清甜
副歌部分不停地回旋着这句“棠下清宴,一吻清甜”。
俞棠像被无形的惊雷劈中,浑身猛地一颤,指尖的温度瞬间褪去。
方才还平静的眼底像被投进了颗石子,层层叠叠的涟漪里,有什么沉睡的东西正破土而出——是熟悉到陌生的悸动,是遗忘却刻在骨血里的震颤。
江沐夏按下了暂停键,偏头看着俞棠,“棠棠,你有没有觉得这歌词”
俞棠回过神来,“歌词怎么了?”
“棠下清宴,一吻清甜,这歌词是楼凌羽给你和裴宴离写的?”
俞棠当然也发现了,她明知故问,“什么意思啊?”
“棠下清宴啊,不是你俞棠和裴宴离吗?”
“”俞棠一时噤声,满肚子的话卡在了喉咙口,愣是半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江沐夏又自言自语地说:“这歌词说的是女孩失忆了忘了男孩,但是男孩一直还喜欢着她,陪在她身边吧?楼凌羽之前说裴宴离有喜欢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俞棠依然没有作声,秀眉间却拧成一个小疙瘩,越拧越紧。
须臾,她抓起背包站了起来。
江沐夏好奇地看着她,“马上上课了,棠棠,你去哪里啊?”
“我去找裴宴离!”
江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