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机,你也问我是不是给狗买的,裴宴离,你就这么喜欢当狗?”
“给我买的?”
“你怎么这么会吃醋啊,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你百分之七十是醋吧?”俞棠往裴宴离的怀里蹭了蹭,“不过那皮鞋还真不是给你买的,是我昨天逛街碰到了周主任,他跟店员要的皮鞋,可是他突然有急事先走了,所以我替他给的钱。”
“那那几条男士内裤是怎么回事儿?也是给周信安买的?”
俞棠翻了个白眼,“我有病啊给他买内裤,当然是给你买的啊!”
裴宴离勾着唇,面上笑意毫不掩饰,“为什么买这么大尺寸的?”
俞棠一噎,眼神不由自主地往男人下身一瞥,随即又正了正色说:“是周主任让我买的,说是要买比普通尺寸大个一两个号的,那我也没经验,我就听他的了”
女孩说话的时候能感受到裴宴离的呼吸越来越沉,她往自己的反方向推了推他说:“我警告你啊裴宴离,这里是医院,有太平间,有阿飘的,别干些不尊重逝者的事儿。”
“本来是没想干什么,听裴太太这么一说,有点想做给阿飘看看。”
“不要!”
听到这话,俞棠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起身就要逃。
一只脚还没踩到地上,整个人又被裴宴离拽入了怀里。
“放心,我不碰你,医院这么小的床怎么放得开手脚,一用力就塌了。”
俞棠被男人说的有点心惊肉跳的,“什么一用力就塌了,你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裴宴离坏坏地嗤了一声,眼神落在她的两片红唇上。
“四年没用的力气都存着呢,等着出院以后我弄得你求我。”
俞棠:“”
第二天早上。
俞棠洗漱完毕,站在全身镜前左右晃了晃身子。
她眨了眨眼,看着自己眼底还未散去的睡意,忽然弯起唇角笑了笑,“裴宴离,我今天能不能出去逛一逛,核磁都显示我大脑一点事儿也没有,我都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两天了,感觉自己快发霉了。”
裴宴离没回她的话,转而质问,“哪儿有人对老公直呼其名的?”
俞棠转过身子,还没开口,眼底却已经漾起细碎的光,带着点藏不住的促狭。
睫毛轻轻扇了两下,那笑意才慢悠悠地漫到嘴角,“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宴离哥哥,还是宴离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