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压根就没有报名参加这个选项啊!”
“你平时出门不能戴口罩?你那张脸是什么过期食品?专招苍蝇?”
这下俞棠真的生气了,也顾不得食堂里人来人往的,直接尖着嗓子喊,“行,我是过期食品,那你就不是苍蝇了?你还不如苍蝇呢,你是苍蝇拉出来的屎,还专往过期食品上拉!”
两人争吵之际,江沐夏已经目瞪口呆:“我去他们俩天生一对啊,吵个架都难分胜负。”
俞枭从桌下牵起江沐夏的手,“我看这饭是吃不成了,你下午第一节没课,我们去学生街吃好不好,想吃什么?寿司还是披萨?”
江沐夏抿了抿红唇,低声说:“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好吧?”
话刚说出口,就看见俞棠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饭没法吃了!谁爱吃谁吃!”
说完,她抓起椅子上的包,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走。
俞枭:“看见没,我说什么了?”
江沐夏:“”
自从中午和裴宴离吵过架以后,俞棠的气就再也没顺过。
下午两节课,老师讲的知识点跟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飘,黑板上的字看一眼就烦,手里的笔转着转着能突然捏紧。
俞棠明明知道快期末考试了要好好听课,可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裴宴离那些没心没肺的话,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生气。
这会儿,她整个人像裹了层刺,连风吹到脸上都觉得烦。一下午跟丢了魂似的,课没听进去就算了,气还没消,不知道怎样才能拯救这破情绪。
到了傍晚,俞棠回到京豪汇。
刚推开大门,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一旁伸过来,把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又把我拉黑了?你长本事了?”
俞棠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我气还没有消,你给我走开!”
裴宴离轻哼一声,带着十足的不屑,“我看着像气消了?只允许你生气不允许我生气?俞棠,你是法西斯?”
俞棠捶着裴宴离的胸口说,“你这个狗男人!怎么能这么说我?是我想长成这样的?是我想去选校花的?!”
“你从今往后把口罩焊在脸上,我就原谅你。”
“滚蛋!我才不要你原谅!裴宴离我告诉你,口罩我是不会戴的,如果你嫌我这张脸招蜂引蝶,那你就从实验室弄点浓硫酸,直接给我毁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