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棠被裴宴离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连滚带爬地往床头后退,本能地想逃。
下一秒,纤细的脚踝就被男人猛的抓住,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
“啊——”
伴随着女孩的一声尖叫,人已经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裴宴离扣着她的双手举过头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里藏着几分不怀好意,笑意像裹了层糖的钩子,勾得人心头发痒。
“谁说要离婚的?再说一遍?”
大概是被男人这副阴鸷的样子吓到,俞棠秒变怂包。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闪烁道,“啊?谁啊?谁说要离婚的?我没听到啊,裴大美你幻听了,是不是该吃药了?”
裴宴离:?
俞棠继续挣扎着,“你放我起来,有话好好说!”
裴宴离低笑出声,眼尾挑着轻佻,“怎么办老婆,就算你死不承认,可现在箭都在弦上了,要不就嗯?”
“嗯你个鬼啊嗯!你到底是海狗精还是袋鼠精,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我不想,你给我起来,我要吃饭!”
裴宴离直起上半身,虚虚地跨坐在俞棠身上,双腿夹着她的身子偏着头,漫不经心地解着自己腕表。
把腕表丢到床的另一边,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皮带
这几个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但对俞棠来说却像是有几个世纪这么长。
有一种变身成一头小猪,在养猪场即将任人宰割的即视感。
她张了张嘴刚想认个怂求饶,下一瞬,裴宴离蓦地俯身。
唇瓣带着滚烫的温度落下。
他将她困在床榻与怀抱之间,碾压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灼热感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开来,呼吸交织间,空气变得黏稠。
满满的急切和占有。
室内的暖气悄悄停了,只剩下呼吸交缠的轻响。
接下去的几个小时,偌大的卧室里,满是男人暧昧的喘息和女孩的求饶。
“求你了不行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
“这都第几次了救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
裴宴离把软瘫在床上的女孩拥入怀里,“老婆,带你去洗澡。”
俞棠大口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脸颊泛着滚烫的红晕,连脖颈都渗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