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麻木的行于街道。
原本是热闹繁荣。
随处可见有行商摆摊。
可现在却都重归先前。
走卒贩夫都需去关市。
收的关市税能吓死人。
行至赵葱宅邸后门。
就瞧见数名少女。
她们插着木笄。
有的还在啜泣。
老妪站在前面。
“贵人啊”
“我给您跪下磕头了。”
“她们可都是良家子。”
“卖身为奴,怎的就值两石木炭?”
“您就可怜可怜我们!”
“这个冬天是真熬不过去了!”
“那我可管不着。”
大腹便便的管事冷漠摆手。
不耐烦的瞪了她眼。
“今年大家都难。”
“天气虽不冷,却也能冻死人。”
“木炭柴薪成倍的涨。”
“你们不卖,有的是人卖!”
“你们”
老妇人顿时红了眼。
“当初相邦在时,就不会这样。”
“哈哈哈,可他已经走了!”
“是我们所有人将他逼走的。”
“现在知道想他了?”
“嘿嘿,你倒是去秦国啊!”
“你卖还是不卖?”
“卖!”
老妪含着泪点头。
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公孙劫在时,会平抑物价。
会保证百姓基本生活所需。
甚至是逼迫商贾让利!
可公孙劫走了
是所有人将他逼走的!
老妪红着眼。
便将大女儿和二女儿推出。
“住手!”
李牧寒着脸快步走来。
“武武安君?”
“见过武安君!”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君上,这买卖可是她自愿的。”
胖管事连忙撇清关系。
“她没钱买炭。”
“就想着卖女抵债。”
“你是黑足之妻吧?”
“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