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何事相求?”
郭开正襟危坐。
示意韩仓对坐。
令婢女送来美酒。
“倒也不是相求。”
“下吏是听说了些事。”
“不知是否该禀告大王。”
“所以特地来找相邦商议。”
“哦?是何事?”
“唉!”
韩仓举杯对饮。
长叹口气。
“自公孙劫走后,造纸坊被迫停工。”
“赵国赔了不少钱。”
“而公孙劫已为秦相。”
“还在咸阳修了造纸坊。”
“将造纸术教给其余四国。”
“此子自命清高,睚眦必报。”
“且未在咸阳推行算缗等策。”
“足以证明,他是早已叛赵。”
“公孙劫昔日也曾是相邦”
“他对邯郸无比了解。”
“他很快就会伐赵!”
“那又如何?”
郭开却是满不在乎。
秦国这些年打的还少吗?
只是多个公孙劫而已。
没准还是副作用咧。
“相邦难道忘了?”
“我国上将军是李牧!”
“他可是公孙劫的义父。”
“两人关系无比亲近。”
“先前就屡次为公孙劫说话。”
“其长子李汨仕秦,为中大夫。”
“正旦之初,他让人送信去咸阳。”
“相邦,不可不防啊!”
郭开闻言顿时蹙眉。
他没有立刻答应。
只是笑呵呵的打量着韩仓。
“老实交代,收了多少好处?”
“啊?”
“汝真以为本相不知?”
“”
韩仓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这些事他可谁都没说。
的确是有秦使暗中接触他。
还投其所好,送了诸多金玉。
就是说李牧和公孙劫有勾结。
信任难以在瞬间瓦解。
需要慢慢经营。
秦国已经开始在邯郸布局。
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