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如何能悔婚?”
“齐长明婚约是承诺,承诺了就该履行,当兵的人就该一口唾沫一个钉。”
齐长明强压着对祁东悍的惧怕,辩解道,“头儿,我这哪里是悔婚,都是新时代了,大家都讲究自由恋爱,还定娃娃亲,这不是封建糟粕吗?既然是封建糟粕,那就该放弃,”
“头儿,你也不想我大好前途,就被这么一个杀猪匠的闺女给毁了啊。”
祁东悍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自家这个下属。
他逆着光站着,以至于眉眼在斑驳的光影里面,被笼罩的几近乎通透的地步。
那一双眼睛专注而有力量感,似乎能够洞察一切。
在齐长明快要受不住的时候。
祁东悍这才冷淡道,“齐长明,一个男人能在驻队能走多远,那是和自身的能力有关,而不是和娶的媳妇有关。”
“如果娶一个媳妇,就能决定你在驻队的上限的话,那我只能说——”
“是你本身太过废物。”
毫不留情的话让齐长明的脸上顿时一阵青白,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齐长明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去找祁东悍来帮忙的。
毕竟整个驻队谁不知道自家头儿人是最正直的,眼里不揉任何沙子。
祁东悍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也不认为自己的操作有任何问题。
他随意地站着,日光透过椰子树洒在他脸上,不止没让他温和几分,反而显得面冷人糙,腿长两米八。
他索性结束了话题,“十分钟后训练场集合,迟到者自罚十公里。”
丢下这句话后,根本不去看齐长明的反应。
祁东悍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裹挟着一阵风,一如他这个人一样。
徒留齐长明一个人站在原地冷汗淋漓。
完了。
他好像把头儿给得罪了。
也没有把孟莺莺这个对象给甩掉啊、。
*
孟家。
孟百川去供销社打完电话后,长时间的说话,让他身体又不舒服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恨不得痉挛起来。
他痛苦的模样,吓了孟莺莺一跳,她一把搀扶着孟百川,“爸,你在坚持坚持,家里还有止痛药,我现在送你回去喝药。”
到了后期的孟百川,只能靠止痛药才能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