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的话,给了朱由检一个最佳的方案,这让朱由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喜欢扫北的明成祖,总喜欢带着一些蒙古人在身边了。
一个好的向导,完全可以让明军隐蔽的奇袭河套的各部部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板升城下。
“二百门五斤炮还有多久运到这里?”朱由检没有正面回答赛罕,而是对旁边的曹文诏询问。
对此、曹文诏也作揖道:“一刻钟前塘骑回禀,它们距离我们三十里。”
“那明天前应该赶得及”朱由检收起了地图,转头对赛罕道:
“阴山伯,都播部有多少男丁?”
“不超过四千,要解决他们必须先解决外围的牧哨。”赛罕严肃的说着,而朱由检也微微颔首:
“按照你说的路线走,塘骑的放出距离就劳烦你了。”
“为殿下探路,是我的荣幸才对。”赛罕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蒙奸”,毕竟在这个时代,比起蒙古人的身份,赛罕更在意自己兀鲁特部继承人的身份。
他们和素囊本来就是联盟关系,现在谈不拢分开了很正常。
赛罕这么说着,而朱由检也从怀里掏出了怀表。
金灿灿的怀表,是燕山学府学子、工匠们,根据西洋之怀表彷制而来。
由于刚刚彷制没多久,价格还十分昂贵,所以只有指挥使一级的人能拥有怀表。
朱由检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未时二刻(13:30),大军还可以休整一刻钟,只有就要前往赛罕所说的都播部,将都播部移平后休整一夜。
由于大军在塞外是着甲行军,在不损耗太多马力的情况下,四十里差不多是一个半时辰左右走完。
按照两匹四轮马车的速度,最少需要近四个时辰才能抵达,那个时候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
“传军令,让后军保护好火炮,戌时三刻必须抵达都播部的驻牧地!”
“末将领命!”
朱由检对曹文诏下令,而曹文诏下意识应下,随后转身就命人去传令。
十队一百二十人的塘骑百户队伍对了军令,随后向着后军方向奔去。
过了一刻钟,朱由检看了一眼怀表确认了时间后,当即命令全军翻身上马,准备奇袭都播部。
只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远处忽的奔来上百人的缇骑队伍,而这样的队伍是不应该出现在关外战场上的。
“停!”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