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科学院的王学士说了一下电车和发电厂的事情,我”
“过几日你监国,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不等朱伯沐开口说清楚,朱怡铭便打断了他。
见自家父亲这么说,朱伯沐便作揖回礼,随后转身向外走去。
不过他走了几步过后又停下,随后转身看了一眼自家父亲,略有担忧的说道:
“国朝的阶级矛盾虽然因为科技而得到了缓解,但我估计以内部的情况,除非这次的新政能解决以蒋鼎为首的文官和勋贵为首的秦、马、戚三家,不然”
朱伯沐没有多说,因为朱怡铭抬手打断了他。
面对这样严峻的态势,朱怡铭笑着放下手:
“国朝的事情,我们齐藩已经管了四代人了,我不希望你还要背负那么大的包袱。”
“如果国朝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就帮,帮不了也别把自己陷进去。”
“你记住,我们齐藩不欠国朝,是国朝欠我们。”
朱怡铭这话有些无情,但事实确实如此。
齐国现在手中握有大明的两亿三千余万两国债,几乎是大明发行国债数额的三分之一。
每一笔国债都是压在齐国百姓身上的负担,朱怡铭很想维持宗藩体系,但如果这个维持的代价是以齐国百姓的生活下降为代价,那他宁愿这个宗藩体系垮塌。
至少大明垮塌过后,齐国还能有能力把它扶持起来,然后重建这个体系。
实在不行,齐国也可以自己把体系重建起来。
“小子告退”朱伯沐心里清楚朱怡铭的话,但一想到此刻身为皇帝的朱伯海,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退出了勖勤殿,并在承运殿带走了朱仲杙和朱仲枢。
在他走后不久,朱怡铭也命人准备收拾行装,准备前往河间府避暑养养身体了。
朱伯沐带着两小只出了齐王宫,准备带他们去城外踏青。
走出齐王宫,等待他们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前后还有六辆轿车,以及站在车子旁边,身着黑色曳撒,腰间配着手枪的士兵。
上了车,朱伯沐看着旁边的两小只在玩掷驷,而他则是将目光放到了窗外。
车队很快启动,从齐王宫左边的洛阳门驶出,来到了西京城的辅道上。
这条辅道左边是齐王宫,右边是六部衙门,因此出现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官员,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