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常上疏太上皇切勿远行,但太上皇不听,还让人把夏尚书的奏本拿来当柴火烧了。”
“呵呵”听到朱棣和夏原吉相爱相杀的事情,朱高煦忍不住笑道:
“这夏原吉去烦太上皇,总比烦我比较好,这老头总是劝我善待官吏,却不想想又有几个官吏能像他这样清廉。”
评价过后,朱高煦也不免对朱瞻壑交代道:“这夏原吉着实清廉,伱从内帑拨赐钱百枚赏赐他吧。”
洪熙改制后,所谓赐钱也就是纯金打造的永乐通宝,一枚重五钱,两枚一两,百枚也就是五十两黄金。
“是,儿臣稍许就让人去操办。”朱瞻壑如此说着,随后有开口道:
“父亲,如今已经是洪熙十年,朝廷却还在用永乐通宝,这是否有些不太合理?”
“没什么不合理的,版型定在那里,突然改了也浪费钱粮,照旧便是。”
朱高煦对铸钱没有什么执念,铸钱主要是为了让百姓有钱用,将海外资源分配给百姓,而不是满足他个人。
对于百姓来说,用永乐通宝和洪熙通宝没有什么区别。
“过去二十八年,朝廷铸币两亿六千余万贯,近年来,海外流入银铜铸币九百余万贯,而朝廷每年出生口数却朝着四百万人在靠近。”
“东洲的治理你要多多上心,那里的白银和铜锭足够朝廷维持很多年。”
“眼下,朝廷的货币流出海外也不少,宗藩各国大部分已经开始使用天朝货币,这会加大货币供给问题。”
“我在位时尚好,若是到了你在位时供给出现问题,那适当回收宝钞,发行纸币是可以的。”
“纸币的发行,必须要有锚定物,不能随意发行。”
“这点,我也会写在给你的书上,不仅仅是你需要翻阅,钺儿和他的子孙也要翻阅,直到其中内容过时。”
“儿臣明白。”朱瞻壑应下,总觉得自家父亲今日有些奇怪。
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家父亲的身体情况,他甚至都觉得自家父亲是在交代后事。
“行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你坐下理政吧。”
朱高煦吩咐了一声朱瞻壑,同时对胡季道:“你父亲年迈致仕,让他在家中休息也好,你如今被拔擢为西厂指挥使,切记不要骄纵,不然即便是我,也只能狠心处置你了。”
“臣谨记”
胡季心里吓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作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