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继续道:“提前拔擢他们,我刚好也可以考校考校他们,看看他们适不适合在京为官。”
解释过后,朱高煦便低头处理起了奏疏。
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随着圣旨下发并传开,在大明宫与朱棣进行家宴的朱瞻壑也在王涣的提醒下得知了这则消息。
“好!”朱瞻壑忍不住高兴道:“有江淮他们这群人入京帮忙,我这边事情也就容易处理多了。”
“对了,江南和渤海动向如何?”朱瞻壑隐晦看了一眼长春宫内的热闹家宴,压低声音询问了王涣一声。
王涣闻言作揖道:“渤海派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倒是江南的人得知如此多重要的位置被占据,下面不免有声音议论,估计江淮他们若是拿不出本事,恐怕很难在京城立足。”
“怎么,对你的弟子不信任?”朱瞻壑轻笑询问,王涣汗颜道:
“小子虽有能耐,但我也毕竟与他几年未见了,希望他有所长进吧。”
“自然”朱瞻壑举杯抿了一口酒,随后向外走了几步。
王涣跟了上去,直到远离长春宫,朱瞻壑才开口道:“我父亲这次没有提及王回那边?”
“没有,毕竟才结束大案不到五年时间,不用着急再兴办一场。”
王涣解释着,同时也对朱瞻壑提醒道:“昆仑洲那边不安定,日本那边自从义嗣吞并了几个小国守护后,他试图与朝鲜抢夺昆仑洲市场,以此来拔高自己的威信。”
“”听闻消息,朱瞻壑皱眉道:“父亲知道没有?”
“陛下知道,但陛下让昆仑洲宣慰司的宣慰使孟冉自行处理,而此前孟冉是偏向朝鲜的,看样子这次也是一样。”
王涣这般说着,同时也开口道:“这个孟冉的父亲便是辽国公孟章,而他也是孟懋的胞弟,有投靠殿下您的意思。”
“他为人如何?”朱瞻壑注重人品,但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在这个位置上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若是他一个人他还能控制好自己,但手下人就不行了。
故此在他看来,他宁愿东宫人少而精,也不愿意人多而杂驳。
“这个”
王涣迟疑了,见他迟疑,朱瞻壑也皱眉道:“那便不用理会,东洲的情况如何了?”
朱瞻壑话音落下又提出问题,王涣闻言继续道:“东洲和北洲那边,孟懋与杨朔二人分别镇守北洲与东洲,杨朔是越国公长子,不过与我们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