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摸了摸,眼眶泛红。
“想到这胳膊是为陛下断的,那便不疼了!”老卒咧着嘴,笑容灿烂。
见状,朱高煦对身旁亦失哈道:“凡是还活着的弟兄,明日聚集军营,我要亲自与他们面对面说话!”
“是!”亦失哈应下,而朱高煦也在人群的簇拥中向着吉林城靠近。
吉林城的外围多出了一重二十四里周长的高大混凝土城墙,城墙外是一片片被划分好的居民区。
原先的城墙并未更改,还是保持原先的模样,只不过成为了现在的内城。
至于这高大的混凝土城墙,则是外城的城墙。
穿过外城区凯旋门的甬道,城内的百姓已然得知皇帝到来的消息,纷纷眺望城门。
眼看代表天子的旌旗出现,城内顿时山呼海啸,热闹一片。
“陛下——”
不论大人还是小孩,他们此刻都在热情的欢呼着,哪怕是一些七八十岁的耆老,他们也伸着脖子,渴望再看一眼曾经的那位。
一个七十多岁的耆老坐在轮椅上,被挡在了吉林卫的列队外,但他依旧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那徒步走来的队伍。
“爷爷!你看,陛下来了!”
一名青年激动叫嚷着,坐在轮椅上的耆老却张望看了半天,迷糊道:“哪呢?”
“就是最前面那个,最前面最高大的那个!”青年急的面红耳赤,却又不能指指点点,只能形容皇帝来让自家爷爷注意。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说清楚了,可耆老看了半天后却迷糊道:“没有啊”
“就是最前面那个啊!”青年心里急得要死,但耆老却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最后摇摇头:
“瞎说,陛下年轻着呢,哪有这么老”
此话一出,四周六十多岁还能站着的耆老们四目相对,青年却对怒目而来的吉林卫兵卒讪笑道:“我爷爷七十八了,年纪太大,记错了”
“我没记错!”坐在轮椅上的耆老忽然睁开了眼睛,大声道:
“陛下年轻勇猛着呢,当初我在鸡西关给陛下烧饭,陛下一个人在马道上来回冲杀,百十来号胡人都拦不住陛下,纷纷跳起来试图缠抱陛下,就跟小孩子抱大人一样,结果都被陛下锤杀了。”
话音落下,他看向已经走远的那道身影摇了摇头:“刚才那人不是陛下,他的背太弯了,陛下的背永远是直的!”
“”闻言,众人四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