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萱只觉得先是头上一沉,再是颈间一凉。
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摸,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随即又因满心的羞愤涨得通红。
“啊——!”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道观的宁静。
“我的头发!我的衣裳!这该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