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顿:“修远兄?自然记得!”
““七日前,了因师傅的这位好友破关而出,竟在秦淮河畔与权力帮的厉天行激战一场。二人交手时气劲纵横,直将半条秦淮河的画舫都掀了个底朝天!”
他眼中闪过惊叹之色,捻着茶盏摇头晃脑:“要我说李兄当真了得,去年刚入元丹境时还名不见经传,不过一年光景,出关时竟已元丹大成,如今更是跻身金鳞榜前三百之列,当真是厚积薄发啊!”
了因闻言面露喜色:“修远兄自是天资过人,只是”
他忽然抬眼,眉间带着几分不解,“这又与小僧有何干系?”
“关系可大了。”
陆朝阳笑道:“你这好友每次与人交谈,总要提及你这位方外至交,说您不仅佛法精深,更是琴棋书画样样通晓,医武厨茶无所不精。”
他掰着手指如数家珍:“说您的琴技让妙音坊杰出弟子自叹不如,做的素斋更是冠绝天下,可为天下第一,堪称奇人一个。”
路灵均听得瞠目结舌,路灵芸更是瞪大眼睛望向了因。
“如今中洲江湖上的才俊,都盼着了因师傅能早日踏足中洲,好一睹您这位奇人的风采。”
了因表面含笑合十,心中却是暗喜。
金鳞副榜对他这些本事不过一笔带过,如今经由李修远这般宣扬,倒是让他在江湖中声名鹊起。
想起当初在李修远面前展露技艺(吹牛b)时的情景,他不禁暗自庆幸那时的决定。
陆朝阳话音刚落,苏清屏便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讶异与好奇:“了因师傅竟还精通弈棋之道?”
了因闻言,只是含笑不语,手中佛珠轻转,如捻清风,却未立即作答。
他能说什么?牛都吹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不成?
见他这般从容姿态,苏清屏眸中光彩更盛,当即起身一礼,语气诚挚:“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与大师手谈一局?”
一旁的陆朝阳朗声笑道:“了因师傅,您可莫要小瞧了清屏。她虽年纪尚轻,可于这纹枰之道却堪称天赋异禀,虽不敢说已达国手之境,但在年轻一辈中,怕是难逢敌手。”
这时,路灵均眉头微蹙,似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他忽然猛地一拍手:“啊!我想起来了!苏姑娘莫非就是前几年在兰亭棋会上,以一手‘飞花点劫’妙手力压国手张大家半子的那位‘飞花先生’?”
苏清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