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思。但此类问题,以后还是少问为妙。”
了因听他如此说,心下明了,对方果然是误会自己在探听魔门虚实。
他暗自苦笑,自己真的只是想确认那佛经是否对其产生了无形影响,并无他意。
但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再纠缠于此,反倒显得刻意,甚至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奈之下,了因只得顺势转移话题。
他收敛心神,脸上重新挂上些许请教的神色,语气也恭敬了几分:“是晚辈唐突了。前辈昔年被誉为五地佛子,才情第一,今日机缘得见,贫僧有件事想请教一二,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空色闻言脸色稍霁,重新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方才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地道:“说来听听。”
了因整理了一下思绪,认真说道:“晚辈自问于武学一道未曾懈怠,内力打磨得也算深厚精纯,横练功夫下了苦功,自觉气血还算雄厚。而且”
他略作停顿,然后才继续道:“而且晚辈机缘巧合之下,已从武学中领悟出了‘真意’。按理说,诸般条件叠加,战力不应仅止于此。可为何为何贫僧总有一种力有不逮的感觉?”
空色闻言,却是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们大无相寺还真是有意思。寺内那么多家养的佛子不出,偏让你这散养的佛子行走江湖?连‘武学真意’这等至关重要的关窍都不与你分说清楚,就不怕你哪天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
了因苦笑摇头:“前辈应当知晓晚辈的遭遇。自入大无相寺,连一年都未曾待满。虽说如今顶着佛子之名,但”
空色微微颔首,忽地抬掌:“来!用一成功力打我。”
了因闻言,也不多言,当即右手食指轻点。
一缕若有若无的指风破空而出。
这一指看似轻描淡写,却暗合无相无劫的真意,指力似有还无,缥缈难测,正是无相劫指的精髓。
空色随意抬手,掌心微凹,一股柔韧气劲自然生出,轻描淡写地接下了这一指。
指力与掌劲一触即散,空色却“咦”了一声,收回手掌,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了因,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管这个叫做力有不逮?”空色语气古怪地问道。
了因被他看得有些茫然,不解道:“前辈,怎么了?有何不妥?”
空色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