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被他调戏的良家妇女不少。
还有些人被他打了的。
此时有武松出头,自然响应。
武松指着倒地的泼皮,骂道:
“我武松是个读书人,本想和你们好好说理。”
“奈何你们凶性不改,只得和你们说说拳脚。”
“一个都不许走,跟我到县衙去,把刘屠夫一起抬走。”
这些泼皮吃了一顿好打,眼见刘屠夫满嘴的血,快不行了,更不敢违逆。
“你且在家里等我。”
“官人小心些。”
潘金莲望着武松大步走向衙门,心中还是担忧。
她从小被卖到张大户庄子里当使女,见到的都是地主恶霸,不知道科举功名的威力。
在清河县,刘屠夫有钱有势,武松只有武大郎一个亲人,无权无势。
这次到县衙,不知道知县会偏向谁。
武松到了县衙,敲响鸣冤鼓。
知县张知白正在后衙欣赏武松的瘦金体。
听到鸣冤鼓,问谁在外面喧闹?
如果是普通的官司,让县尉处置便是。
身为知县,并非每一件案子都要亲自升堂审讯。
衙役出去打听,回来禀报说是武松告状。
张知白惊讶,怎么是武松?
“升堂!”
张知白穿上官袍,坐在堂上。
县丞李迪、县尉吴中复坐在两侧。
武松带着一众邻里进了公堂,刘屠夫被抬上来,已经奄奄一息。
“学生武松,拜见知县相公。”
过了童子试,有童生的资格,见到了知县只拜不跪。
道理其实很简单。
获得童生资格,就有可能更进一步,以后高中举人,甚至进士。
官职有可能比知县高。
如果现在跪拜,以后见面就尴尬了。
其他泼皮跪在地上磕头,作证的邻居也跪下磕头。
张知白看了一眼吐血的刘屠夫,问道:
“出了何事?”
武松禀道:
“这刘屠夫今日尾随我家女眷,进入家中调戏。”
“被我赶跑之后,怀恨在心,纠集泼皮无赖,闯入家中打砸,持刀要杀我。”
“后被学生反击,打成重伤,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