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马上拿来香炉,点了香烛,又拿来纸笔。
三人各自写了生辰八字,对着香炉祷告天地,说什么情愿结义为兄弟,推举武松做大哥。
武松心中暗道:这不是我的生辰八字,你们随便说,就算老天有眼,也不关我事。
祷告完毕,烧了生辰八字,三个人算是兄弟了。
武松是大哥,西门庆是老二,花子虚是老三。
西门庆没想到能和武松结拜,欢天喜地叫了几个妓女陪着,又上了许多酒菜。
武松酒量好,花子虚身体虚弱,喝不了几杯就醉了。
等到天黑,武松回客店,西门庆继续夜宿青楼。
回到客店,潘金莲在房间里眼巴巴等着。
“官人怎么去了好几天?”
潘金莲闻到了武松身上的胭脂味,知道他在青楼和那个秀眉睡过了。
此时此刻,潘金莲应该唱一首: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我把辉月楼的花魁梳拢了,你称一百两金子出来,我与她赎身。”
潘金莲听说要给花魁赎身,心中自是不乐意。
不过,武松已经说过了,日后家中妻妾成群,由不得潘金莲争风吃醋。
当下称了一百两金子,武松派人送到辉月楼,约定三天后接秀眉回清河县。
金子送走后,潘金莲问道:
“官人,那个秀眉在我前头,还是在我后头?”
“你先过门,以后除了正妻,你是二房,所有人听你的。”
听了这话,潘金莲喜道:“官人对奴家好,奴家一定处置好家中事务。”
当下,金子送到辉月楼,龟公欢喜,秀眉也欢喜,庆幸自己找了个好归宿。
后面两日,西门庆一直派人来请,邀武松到青楼喝酒。
武松闲来无事,陪着西门庆、花子虚喝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本打算就走,却突然接到官学的消息,说国子监博士胡瑗请他过去说话。
武松不敢怠慢,马上整理衣裳,到了官学。
见到胡瑗,武松行了学生礼。
胡瑗请武松坐下说话。
“我今日便回京师了,明年三月是春闱,你要好生准备。”
“你的才学,我是知晓的,只是不可怠慢了。”
“我在京师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