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样与我何干?”
潘金莲笑道:
“我看那李瓶儿不是个好人家,看官人的眼神不对。”
“眼神不对,还能把我吞了不成?”
“奴家觉得那李瓶儿真想把官人吞了。”
武松笑道:“她李瓶儿能有多大的口,能把我吞下。”
隔壁院子里。
花子虚醉醺醺回到房间,婢女迎春伺候花子虚醉醺醺睡着。
李瓶儿沐浴出来,花子虚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一样。
李瓶儿心里又是一阵嫌弃:
我为何这等命苦,居然跟了这么个废物。
武松住在这里,我须有机会下手。
李瓶儿心里想着武松,一夜辗转难眠。
到了第二日早晨。
李瓶儿听得隔壁传来读书声,连忙换上衣服下床。
花子虚身子骨虚弱,还没有醒来。
李瓶儿走到隔壁院子门口,却见武松穿着一身直裰,正在读书。
那魁梧的身材,加上文人的气质,李瓶儿心思暗转,忍不住往里走。
“大哥恁早起来读书了。”
李瓶儿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武松,毫不掩饰眼中火热。
“原来是弟妹,你也好早,明年春闱,须得准备。”
“大哥才华横溢,明年春闱定是状元,何须如此刻苦。”
“弟妹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我虽然有些才华,却不敢说世人都是平庸之辈。”
李瓶儿忍不住又往前两步,身体故意挨着武松,目光假装看向武松手里的书:
“我也想让官人考科举、走仕途,奈何官人像是驴子,怎么也不肯。”
李瓶儿身体有淡淡体香,闻之令人沉醉。
武松调笑道:
“花贤弟像驴子?却是不曾看出来。”
“这等说来,弟妹倒是享福了。”
李瓶儿见武松调戏,非但不生气,反而心中大喜,赶忙娇声道:
“哥哥如何取笑奴家,嫁给一头蠢驴,有甚么福享的。”
“奴家羡慕金莲姐姐,日日爷爷陪着哥哥这等英雄汉子,才不辜负了年华。”
武松只是笑了笑,说道:
“花贤弟是个懂风情的,弟妹跟着他,也不辜负年华。”
“他懂个屁,银样镴枪头,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