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冷笑道:
“看来背后之人有些势力,那就请吕县尉把他带回去,大刑伺候。”
傅铭还是不说。
吕陶起身说道:“来人,把他们都带走!”
衙役上来,把平安、傅铭、妇人三个全部带走。
“武解元,我先回衙门审讯了。”
“吕县尉慢走。”
吕陶带着一干人犯,还有李瘸子的尸体,一起回县衙。
人走后,吴月娘坐下来,感觉腿都软了。
“好在有哥哥,谁知道这其中有如此多的猫腻。”
武松笑了笑,说道:
“弟妹心里难道没有猜测吗?”
“猜测?”
“谁指使傅铭这样做?”
吴月娘想了许久,摇头道:
“我家官人平日狐朋狗友太多,沾花惹草的事情做得也不少,仇家甚多。”
“那就难办了,如今二弟卧床,你家里没有主心骨,仇家开始上门了。”
吴月娘抹着眼泪,哭诉道:
“我一直劝他,莫要和那些个人来往,多行善事。”
“可他就是不听,如今他卧床不起,我一个妇道人家怎的应付那些个仇家。”
西门庆平时做事猖狂,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勾搭别人老婆。
这样的人,就算被乱刀砍死,也是死有余辜。
被人做局陷害,再正常不过了。
“弟妹放心,我和二弟是结义的兄弟,若仇家上门,自有我来理会。”
吴月娘拿出丝巾,抹着眼泪道:
“好在结识了哥哥,不然这家要倒了。”
“先回去吧,再让柜台告诉乡亲,这是仇人做局,和生药铺无关。”
吴月娘点头,走到柜台,吩咐把消息散出去。
伙计们听了都很震惊,没想到傅铭、平安两个人做局。
百姓听了,有的信、有的不信,但总归是散了。
武松陪着吴月娘回到宅子,进了房间。
玳安正和一个婢女给西门庆擦屁股。
因为瘫痪,西门庆屎尿无法自理,都拉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
见武松进来,玳安赶紧换好衣服,把被褥换了。
吴月娘打开窗户通风,让臭味早些散去。
吴月娘把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