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只手绑在扶手上。
武松让衙役拿几枚绣花针来。
很快,绣花针拿过来,武松拿出一枚针,慢慢刺进应伯爵中指的指甲缝。
应伯爵疼得哇哇惨叫:
“吴月娘,西门庆曾经逼死李智,你别忘了。”
吴月娘噤声不语,目光忍不住看向县尉吕陶。
听到这里,吕陶的脸色马上变了:
“应花子,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所谓十指连心,绣花针刺进指甲盖,应伯爵疼得受不了,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儿全招了。
李智是个商人,接了一批朝廷的订单,要买三万根香烛。
李智钱不够,通过应伯爵找到西门庆,借了2千两银子,相当于50多万软妹币。
后来李智生意亏了,借的钱利滚利,李智无力偿还,西门庆又步步紧逼,李智无奈,只能自杀。
这个事情,应伯爵一清二楚。
吕陶听完,转头看向吴月娘,说道:
“武解元,我知道你和西门庆是结拜的兄弟。”
“可这逼死人命的官司,我也爱莫能助。”
吴月娘也知道这个事情。
当初她劝过西门庆,但是没用。
武松看着吕陶,无奈点头道:
“我也是个读书人,知道私和人命有违朝廷法纪。”
“只是现今我二弟卧床不起,已经是个废人,能否捐钱赎罪?”
“县尉也知道,我二弟恐怕没几天活头了。”
吕陶脸色为难,摇头道:
“武解元,捐钱赎罪确有先例,但此事牵涉人命,我也无能为力。”
吴月娘眼泪又落下来...
没想到最后审来审去,还是牵扯到了西门庆。
而且,这一次问题更大。
“我有句话,武解元可以听听。”
“吕县尉请说,洗耳恭听。”
吕陶看了一眼吴月娘,说道:
“武解元有功名在身,明年春闱必定高中。”
“西门庆作恶太多,武解元最好远离他。”
这句话说得没错,西门庆就是个粪坑,沾上了没好事。
吴月娘听了这话,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里。
西门庆瘫了,这时候如果武松走人,西门家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