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说是否得罪,我只问你,吕陶这人如何?”
西门庆仔细想了想,说道:
“行事还算公廉,不是那贪赃枉法之徒。”
武松摇头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未必。”
“哥哥的意思,是吕陶在做局,指使傅铭害我?”
“我是这么想的,到底是不是,我得去问问傅铭。”
西门庆皱眉道:
“哥哥虽然是解元,但强龙不压地头蛇。”
“吕陶现如今是县尉,手里握着刑罚,只怕哥哥见不到傅铭那人。”
西门庆混迹官商两道,对于权力的边界很清楚。
在阳谷县,吕陶管着司法、捕快,就算武松是解元,也指挥不动吕陶。
相反,如果吕陶抓住武松的把柄,还可能把武松的功名搞掉。
“我自有办法,但我需要你出力。”
“我?小弟我这等模样,如何出力?”
“你还有多少银子?”
西门庆愣了一下,吴月娘沉吟片刻,说道:
“家中万把银子还是有的。”
武松说道:“你们准备好,今夜我去找知县。”
西门庆大祸临头,心疼不了钱财,马上吩咐吴月娘去准备。
“哥哥,往日我作恶太多,如今我半死不活,我也认了。”
“只求哥哥照看我家人,不要让生药铺的买卖断了。”
武松说道:“放心,我武松是个讲义气的,这事情我替你摆平。”
“谢哥哥,小弟来世当牛做马报答。”
武松心中暗道:有多远死多远,莫挨老子!
等了会儿,吴月娘回来,说一万两银子装好了。
武松起身出了房间,跟着吴月娘进了库房。
几口大箱子摆在地上,吴月娘说道:
“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这些年生药铺的买卖还算不错,挣了些。”
武松看了一眼外面,马上就天黑了。
“入夜后,我去一趟县衙。”
“这些箱子,你用驴车装了,送到县衙后门。”
这么多银子,吴月娘担心出事。
武松安慰她别担心,谁敢偷走银子,武松就把他暴揍一顿。
吴月娘这才放心,派人准备两辆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