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嫣然笑道:
“姐姐取笑我。”
正说着话,秀春走进来,说谢希大带了一帮人到家来了。
李瓶儿一听谢希大,脸色沉下来,骂道:
“那应伯爵刚刚陷害西门庆,这群贼猢狲又到我家来了。”
“我且去看看,哥哥继续读书。”
李瓶儿由婢女扶着,到了前院,花子虚正和谢希大几个人说话。
见到李瓶儿,谢希大笑呵呵道:
“弟妹许多时不见了。”
李瓶儿沉着脸,说道:
“怎的有空来了?西门庆瘫了在家,你们去看了?”
谢希大一听李瓶儿语气不对,说道:
“倒是不曾,先来看看花贤弟。”
“花贤弟?我家官人何时与你结拜了?”
“我等去年在玉皇庙结拜,烧了疏纸,敬了天地的,是真兄弟。”
“呵,真兄弟,应伯爵怎的陷害西门庆?那是你们大哥。”
谢希大无语,底下几个人感觉李瓶儿今日极难说话。
孙天化说道:“花贤弟,实跟你说,我等听闻你与那解元公武松结拜,你我是兄弟,那我们与武松也是兄弟。”
“还请花贤弟请武松哥哥出来厮见,也是兄弟的情义。”
不说武松还好,一说武松,李瓶儿当即炸了,骂道:
“你们这等尖嘴猴腮的猢狲,也敢说和武松哥哥是兄弟!”
“撒一泡骚尿照照自己,怎么个贼眉鼠眼,也敢和解元攀兄弟。”
“都滚出去,莫要再上门,敢说和武松哥哥是兄弟,小心把你们撕了。”
谢希大怒了,骂道:
“你不过是个太监玩剩下的婊子,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们男子汉的事情,哪需要你一个婊子饶舌。”
说起往日丑事,李瓶儿被骂得脸红,气得要哭了。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放着这等下三滥来家,也放不出个臊屁来!”
李瓶儿忍痛匆匆往里走,见到武松,哭诉道:
“哥哥为奴家做主。”
“怎么了?”
武松好奇,李瓶儿指着外面道:
“那谢希大一帮猢狲上门了,说甚么和哥哥也是兄弟,还骂我是婊子。”
武松知道谢希大是西门庆当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