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累。”
“他这等仗义,我得请他吃几杯酒。”
“说起来,我与他父亲武亮还有些交情。”
“月姐,那武松在哪里?”
吴月娘说道:“就在隔壁花家。”
“怎的不请他住在咱们家里?”
“他与隔壁花家也是结义兄弟,一边住一天。”
“哦,那请他过来厮见。”
吴月娘起身,亲自去请武松过来。
昨晚上被李瓶儿霸占,吴月娘正想怎么把武松抢过来。
现在好了,老爹上门,借着这个由头,正好请武松过来。
隔壁院子里。
李娇儿嗓子都快哑了,才看见武松出来,后面跟着李瓶儿。
“二姐没事吧?”
孟玉楼担心李娇儿昏死,李瓶儿笑骂道:
“该死的骚蹄子,我还在做梦呢,就被她鬼叫吵醒了。”
孟玉楼笑道:“妹妹昨夜把我们吵得睡不着。”
正要说话,婢女跑进来,说道:
“老爷,有人来了,说是你的大哥。”
“我大哥?”
武松赶紧走到前院,只见武大郎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正和花子虚说话。
“哥哥,你怎的来了?”
见到武松,武大郎有些埋怨道:
“二郎,你中了解元,成了举人,怎的不回家?”
“知县相公急着与你贺喜,让我来寻你。”
武松笑道:“是我不对,有事耽搁了,明日就和哥哥回清河县。”
花子虚听说武松就要走,马上急了:
“大哥刚从清河县来,小弟还没有尽孝心,怎的就走?”
“且留大哥在府上住几日,再回去不迟。”
武大郎说道:“知县相公让我马上回去的,说二郎还得准备春闱,不要逛青楼。”
张知白是过来人,担心武松放纵自己,把学业耽误了。
武松心中诧异,这个张知白,怎么知道自己在放纵?
花子虚马上说道:“我这里又不是青楼,哥哥每日都是读书的,不曾耽误学业。”
三个人正说着,吴月娘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