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春闱,二郎是该以科举为重。”
“若二郎明年高中,我们清河县也有进士了。”
武大郎听着吴员外的话,心中非常高兴。
爹娘死得早,武大郎一手把武松养大,其中遭受了多少白眼,只有武大郎自己清楚。
就算武松后来长大了,成了魁梧大汉,也是经常惹祸。
自从去年改了性子读书,今年开始科举,一切都不同了。
官员客客气气、邻里畏惧讨好,来买炊饼的人,都要称呼一声:大郎哥。
说起明年的科举,武松很自信:
“明年我不是要中进士,我要中状元。”
吴员外诧异,没想到武松如此自信。
“好,我再敬二郎一杯,预祝二郎中状元!”
所有人举杯,武松一饮而尽。
正喝着酒,婢女来报,说县里的都头来了。
在北宋,县一级其实没有都头的职位。
所谓的都头,就是捕头,相当于县刑警队长。
武松心中暗道:若我不读书,按照原来的剧情,这阳谷县的都头应该是我。
听说县衙都头来了,吴员外、吴月娘的脸色同时紧张起来。
武松笑了笑,说道:“别慌,一个都头而已。”
“带他进来吧。”
婢女马上出去带人。
很快,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进门,对着武松行礼:
“在下县里都头李宝,见过武解元。”
都头只是官吏,武松是解元,有朝廷功名在身。
所以在武松面前,李宝客客气气。
“李都头请坐。”
婢女搬来凳子,李宝谢过,就在末位坐下。
婢女倒酒,武松问道:
“都头今日来,想必有事。”
“那个应花子,说西门大官人放贷逼死李智的事情。”
说起这个案子,吴月娘、吴员外同时紧张。
他们知道确有此事,西门庆当年心狠手辣,连本带息,把李智搞破产,最后服毒自杀。
“查得如何?”
武松询问,李宝说道:“知县相公让我查,案子都明了。”
“那个李智是自杀,和西门大官人没有干系。”
“那个应花子胡乱攀扯,判他反坐,已经关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