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动手。”
吴月娘含泪点头。
孟玉楼登上马车,跟着武松出了西门家的宅子。
孟玉楼也不进花子虚的宅子,就停在路边等候。
武松回到花家,小厮马上禀报,花子虚赶忙迎出来:
“哥哥回来了。”
“三弟,我要赶早回去了。”
“何必这等匆忙?且再住些时日。”
“春闱在即,我得回去准备,举业才是大事。”
说到科举,花子虚不好再挽留。
“哥哥要走,我且去准备一下。”
“弟妹在房间里,哥哥去看看吧。”
花子虚笑呵呵走了。
武松看着花子虚的背影,心中暗道:
这个花子虚也是个狠人,临走还让我找他老婆。
武松也不客气,走进花子虚卧室,李瓶儿刚刚起床,还在梳妆。
见到武松,李瓶儿欣喜起身:
“哥哥回来了,今夜可要陪着奴家。”
“我要回清河县了。”
“就回去了?”
李瓶儿的兴头瞬间没了。
武松说道:“我要回去准备明年省试、殿试,想中状元,也需好好准备。”
李瓶儿双眼含泪道:“才在这里几天,便要走了。”
“你带孟玉楼回去,如何不带奴家走?”
昨晚就听说孟玉楼要跟着武松回清河县,李瓶儿嫉妒了一晚上。
甚至半夜跟花子虚说,让他再找一个正妻,她做小妾,也跟着武松回去。
花子虚当然不肯,哪有这样的。
武松尴尬地笑道:“你是三弟的正妻,哪有带你走的道理。”
李瓶儿呜呜哭泣,武松安慰道:
“若是想我了,你和三弟来清河县找我便是。”
李瓶儿含泪点头,武松抱起李瓶儿,说道:
“我再陪你一次。”
迎春把门关上,秀春把床铺好,李瓶儿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