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价3万两,不值当。”
“武解元说的是,但他欠了3万两的赌债,须得这么多才能还钱。”
原来是因为欠得多,所以才要价高。
“欠了谁的赌债?”
“就是县里利生赌坊周老虎的赌债。”
“他人呢?”
“还在赌坊押着呢。”
“你带路,我去赌坊找他说。”
唐络不敢违逆,爬上驴子带路。
很快,武松到了赌坊门口。
不少连夜赌博的人从里面出来,个个昏头昏脑。
门口站着几个壮汉,帘子上写着一个“赌”字。
唐络爬下来,带着武松往里走。
门口的壮汉盯了武松一眼,却并未阻拦。
进了里面,一堆人正在赌博。
桌上,伙计光着帮着摇骰子。
“开啦、开啦,买大买小...开!豹子!”
“他娘的,怎的又是豹子!”
里面声音嘈杂,气温难闻。
唐络找到赌场负责人,说想见王通。
赌场负责人问了缘故,目光看向武松,然后进去传话。
很快,一个肥头大耳、腆着肚皮、胸口纹着老虎的汉子走出来,此人就是开赌场的周老虎。
“你要见我?有甚么事情?”
一个赌场的破落户,武松不放在眼里,直接说道:
“王通欠你3万两银子?”
“对,你要给他还钱?”
“实欠你多少?”
周老虎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嘿嘿冷笑道:
“怎的?你要给他平账?”
赌场的债很多都是利息。
王通欠周老虎3万两银子,实际欠债可能不足千两。
武松这样问,周老虎当然不高兴。
武松微微皱眉道:“我要买他宅子,他要价3万两银子,卖了还你赌债。”
“我觉得太贵,问你实欠多少?”
周老虎抹了一把脸的油,嘿嘿冷笑道:
“洒家听明白了,你这厮付不起银子,想从洒家身上割肉。”
唐络感觉气氛不对,悄悄往后躲。
武松说道:“在这清河县,没有人付得起这个价。”
“你若是想收回赌债,就让王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