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何运贞一肚子怒火。
武松起身走向李杰。
见武松、何运贞走来,李杰想跑,却被武松几步赶上,扯下面具,问道:
“数日不见,李兄怎的藏头露尾?和鼠辈一般?”
李杰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偶感风寒,怕见光。”
何运贞戏谑道:“李兄是怕见光,还是怕见哥哥?”
李杰尴尬,武松拍了拍李杰肩膀,笑道:
“省试排名又不是你我说了算,童贯那厮胡乱点的卷子,与你我无干。”
“我们且吃酒去,不要这等小气,一个省元罢了。”
李杰愣住了...
读书人把科举看得比天大、比命重。
武松居然毫不在意,果然是个豪爽的英雄汉。
“武兄弟豪爽,我佩服。”
“既如此,我做东,请两位吃几杯酒。”
“好说。”
三人离开球场,李杰又把面具戴上。
武松懒得说他。
回到城内,找了一家上好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何运贞点菜。
酒菜上齐,武松先喝三大碗。
“那群辽国契丹狗太无耻!”
两杯酒入喉,何运贞开始大骂辽国球员无耻。
李杰说道:“汴京好的球头,今日几乎都受了伤,着实难办。”
“这次球赛,官家的意思,让高俅务必赢下。”
“如今西夏已经用兵,钱粮耗费巨大,再不能给辽国东西了。”
何运贞骂道:“恨不得打断他们狗腿。”
武松却不在意,说道:
“不管球赛输赢,都不用理会辽国。”
李杰摇头叹息道:
“武兄,辽国占据燕云十六州,骑兵凶猛,我大宋若与其开战,十分不利。”
“明年辽国内乱,无暇南顾。”
武松喝着酒,随口说了一句,目光看向窗外,见到一个中年男子,身材瘦长、阔脸方唇、眼睛外凸,穿的皂衣,有些道门的意思。
噫?
这人莫非是...
武松出神的时候,李杰却焦急追问:
“武兄,你如何知道辽国明年内乱?”
何运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李杰不知道,何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