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他得罪不起!
张团练坐在正首发愁,蒋门神躺在底下,军医正在给他正骨疗伤。
“这是甚么人打得?关节处的筋骨都断了,算是废了。”
武松打蒋门神不是乱打,而是专打关节穴位。
这蒋门神不仅看着惨,实际上的伤也很严重。
“那便不要治了,丢出营外自生自灭。”
张团练以前觉得蒋门神厉害,今日见了这副模样,心中自然不喜。
“恩相救我,虽不如以往,也比军中的兵卒好。”
蒋门神求情,张团练不耐烦,让军医把人拖走。
心中越想越怕,张团练带着几个人,骑马出门。
很快,张团练到了孟州城兵马都监衙门。
衙门里的人都认识张团练,并不阻拦。
进了里头,见到了兵马都监张蒙方。
“你来了,有事?”
“兄长,却有一件麻烦事。”
张团练是地方武装的头子,张都监是朝廷下派的军事长官。
两人是同乡,于是结拜为兄弟。
“麻烦事?这孟州城内有甚么麻烦事?”
张都监漫不经心。
他相当于地方的军分区司令,在孟州城,根本没有人管得住他。
“我那快活林被施恩夺回去了。”
“哦?你们不是有个蒋门神?”
“那施恩有个结义兄弟,是今年的状元武松,那拳脚好生了得,蒋门神被打残了。”
“嘶...武松?他怎到了这里?施恩一个小管营,居然和武松结拜了?”
张都监觉得很诧异。
人和人之间结拜,都是利益勾连。
社会阶层、地位财富不同的人,不会结拜。
好比张都监和张团练,两人都是军队实权,所以才结拜。
而武松是状元,集英殿修撰,地位清高。
施恩一个不入流的小管营,见到衙门里的人都要低头。
身份悬殊的两人,居然结为兄弟,张都监无法理解。
他这个想法也没错,梁山泊那群人,都是社会闲散人员,黑恶势力,或者底层公务员,没有什么官职高的。
像卢俊义那样的大财主,林冲那样的教头,都是迫不得已才入伙。
“我看武松对我已经不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