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兵马都监,为了小小快活林陷害我,简直匪夷所思。”
“我看这背后,还有其他的阴谋。”
武松起身,走到张团练近前,说道:
“你这厮和张蒙方同谋,罪责不轻。”
“你如实告知转运使,到底为何陷害我,或许转运使能饶你一回。”
张团练看了一眼死狗一般的张蒙方,说道:
“这都是张蒙方一手策划,与下官无干。”
“他得知蔡相与武修撰有仇,便想着陷害武修撰,把武修撰押解京师,献给蔡相,谋个好前程。”
此言说出,众人恍然。
张吉冷笑道:“好一个贼子,竟敢挑拨朝廷大臣关系。”
“来人,张蒙方胆大包天,陷害忠良,把他拿下!”
军士上前,当即把张都监五花大绑,戴上八十斤的铁枷锁。
“这两人助纣为虐,着实可恨,也枷了。”
张团练、蒋门神一起被捆绑,戴了重重的枷锁。
张团练叫道:“我揭发张蒙方,有功、有功啊...”
张吉不理会,直接把人拖下去。
“这贱人陷害武修撰,也该拿了。”
张略看向玉兰,武松马上说道:
“她只是一个奴婢,不得不从。”
“她身上有伤,足以说明她是屈从。”
张略点头道:“那便算了,你走吧。”
玉兰看了一眼武松,退出知州府衙。
案子判完了,张略起身道:
“转运使远道而来,请到后衙用饭。”
“不用了,本来有事,为了这小子的事情才绕路走一遭。”
武松笑道:“晚辈谢过了。”
“莫跟我嬉皮笑脸,待回到汴京,你须请我吃酒。”
“晚辈一定请。”
说罢,张吉带着张都监、张团练离开,蒋门神只是一个混混,他不管,留在知州府衙处置。
武松、张略两人一路送出城外十里,等张吉不见了,这才回转孟州城。
“武修撰与转运使相识?”
“不曾,我与河东路转运使何正复认识,他儿子何运贞与我同在一甲。”
“哦,河东路转运使何大人与张大人也是同榜进士。”
张略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